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来源:中国法律在线 查看:1960次 时间:2016年04月13日 15:24
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这句戏谑带调侃的话,要比中国几千年的任何文化都更加优秀。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聪明如此形象地造出了这句经典,让国人共鸣,让亿万大众在现实里变得很现实。任人如何叫嚷树立这理想那理想,都不能把其从现实立场的态度里拽回来。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成语。《韩非子•难一》里说,有一个人在卖他的盾和矛时,先夸他的盾最坚固,说是什么武器也戳不穿它;一会儿又夸他的矛最锐利,说是什么东西都能戳破。旁人就问他:“拿你的矛来刺你的盾,怎么样?”那人便没法回答了。这个寓言也见《韩非子•难势》。可见韩非是很自鸣得意地将这个寓言两度写在一本书的不同篇章里。后来人们就用“自相矛盾”比喻语言、行动前后自相抵触。
1957年1月,《诗刊》创刊号发表毛主席的十八首旧体诗。毛主席在1957年1月12日给《诗刊》主编臧克家等的一封信里说“惠书早已收到,迟复为歉!遵嘱将记起来的旧体诗,连同你们寄来的八首,一共十八首,抄寄如另纸,请加审处。这些东西,我历来不愿意正式发表,因为是旧体,怕谬种流传,遗害青年;再则诗味不多,没有什么特色。既然你们认为可以刊载,又可为已经传抄的几首改正错字,那末,就照你们的意见办吧。诗刊出版,很好,祝它成长发展。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,旧诗可以写一些,但是不宜在青年中提倡,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,又不易学。这些话仅供你们参考。同志的敬礼。”
而吴奔星在其1988年主编的,以臧克家为顾问的《中国新诗鉴赏大辞典》的序里这样写道“全国解放后,新诗作为意识形态的运载工具,在体裁形式上,仍然是自由诗与格律诗两大类。而以自由诗较为流行。但在文革前十七年中,自由诗体中的象征派基本绝迹,而格律诗体的民谣体新诗与旧体诗,则相继涌现。五十年代初期的民谣体新诗,可以《东方红》和《中国出了个毛泽东》等诗集为代表,旧体诗则以一九五七年一月《诗刊》创刊号发表毛泽东的十八首旧体诗为开端。根据毛泽东给《诗刊》主编臧克家等的一封信看,从文学革命后一直处于地下状态的旧体诗,经过近半个世纪的躲躲闪闪,终于取得了仅次于新诗的合法地位。从此旧体诗作为诗的形式之一,理直气壮地传播开来。”
从吴奔星的啧啧烦言里透出一种信息,“楚王爱细腰,宫中多饿死”。而总设计师的最大贡献莫过于不写诗。直至目下,新诗已成了过街老鼠。中国没有一个象样的奖项是为老鼠而设。更为甚者,中国最大的文学奖竟然没把诗歌当作文学,而拒之门外。无论你什么体裁的诗歌都不是文学。习总倒写诗词,并且也天花乱坠了。但是他不知道,那些东东,不过文学门外的一只讨饭碗而已,中国的文学不包括那些东西。真让人费解,诗词歌赋不是文学,难道是医学,甚或什么别的科学?相比之下,诺贝尔文学奖则真堪称世界的文学殿堂。更滑稽可笑的是,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单生意,竟然是跟诗人普吕多姆做的诗歌生意。不知茅盾在天有知作何感想。既然中国的文学不包括诗歌,与世界背道而驰,怎如改名为长篇学说奖更容易理解,更直观;省得搞得人“食堂不卖包子”,让人瞠目。一个标榜诗歌国度的锦绣繁华地,竟然逼迫诗人到域外乞讨,简直是自掴耳光。新诗与旧诗,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”。相比之下,旧诗有楚王的青睐和恩宠,境遇应该好点。但现实是,并不好到哪里去。同为苦行僧,好铁不打钉。既然打了钉,不用即无用。
新诗是舶来品,却不象其他舶来品那样让人津津乐道、喜闻乐见、刮目相看。就好比穿着长衫开着汽车,接听着电话,嘴里叼者用洋火点燃的雪茄一样不伦不类。难怪造不出圆珠笔头。整个一土豪而已。要把土豪变成孔乙己,穿着长衫立于柜台来盘茴香豆谈何容易。住着洋灰垒起的摩天大厦,吃着生鱼片,满嘴的荒腔村语,除了米西米西,不知还有什么鸟语花香可言。真是东南妩媚,雌了男儿。
都知清明是个鬼节,路上行人欲断魂。却不知活时一口饭,胜却纸马香车哄死人。既然新诗是个屁,就把它当屁放了。既然三条腿的蛤蟆难找,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,就不做三条腿的蛤蟆,改做两条腿走路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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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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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出处: 中法在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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